警告:雙性轉/現Paro
 
一個性轉使我快樂,兩個幸福加倍 :D

 

「話劇的女主角應該是斑才對……為什麼大家都看不到這點呢?」
 
宇智波斑走到教室門口時聽到這句充滿著怨念的跑的話語,一抬頭果然就能看到那頭漂亮的長直髮披散在課堂的桌面上,那頭髮的主人連頭都抬不起來,明顯正在一昧兀自消沉。
她想,為什麼這傻子對話劇女主角票選的落選這事比她這個當事人還失落上幾千幾百倍呢?
 
連報名都沒有就被擅自編入角色的候選人這件事還沒找人算帳,話說,她看著手邊社報上的投票結果,早就懷疑……
未取得本人簽名就能把名字強加在選票上,有能力這麼幹的……果然還是眼前這位濫用職權的學生會會長!
還好,就結果看來,全校學生沒有隨著這傢伙一起瘋。
因為比起演出那個甚麼奇怪的話劇,她對把人揍到趴比較有興趣。
 
她雙手環胸,半瞇起眼說道:「這種蠢事不要攬到我身上來。」
「斑斑……」千手柱間立刻抬起頭,雙眼發亮。
然後,斑冷眼看著柱間額頭上傻呼呼地黏著一張紙,她手快地抽下,然後,復誦了上面的字跡:
「『課業繁重﹐不克配合彩排時間,恐耽誤演出品質,請容我辭演女主角。 』……」
「斑,說真的,我沒有打算當女主角的,」柱間哭喪著臉:「連報名都沒有……」
 
呦!所以,也有人對你這樣幹啦!
猜猜是誰呢?現在當學生會書記的那個死白毛嗎?
 
在三年級應該就要退出社團活動的傳統,到千手柱間身上就完全變了調,所有人都擺出沒這回事請繼續當會長的孬樣。
身為千手柱間的義務大概就是注定在畢業前會因為回應他人的期待而被榨乾到一滴也不剩。
這件事已經讓她氣惱很久了,但是,那大白癡寧可忙到不可開交,也聽不懂她叫她放下學生會的暗示。
 
「哼。」她隨意把紙扔回桌面,順便一屁股坐到柱間對面的桌上,白嫩嫩的大腿隨意地撇開。
柱間瞟了一眼那僅遮到屁股的迷你裙,臉一紅:「我才不是去爭奪女主角,只要是能跟斑一同在台上演出就很開心了……畢竟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也』沒想當女主角。」她冷言戳破。
「可是斑當女主角肯定很漂亮!好想看啊啊啊!!!」柱間又開始自說自話:「聽著,反正我們票數差那麼少,只要我辭演了,妳就可以……」
 
「不當女主角。」她惡狠狠地瞪著她:「敢讓我遞補我就宰了妳。」
「可……可是,」柱間立刻縮了縮頭,囁嚅著:「想跟妳一起在校慶裡製造回憶,不可以嗎?」
 
那雙深褐色的眼眸圓睜睜、水亮亮,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斑不想說她其實又有點心軟。
天人交戰了一會兒,最終,她深呼吸一口,撇了撇嘴:
「別讓我念太多台詞,其他隨妳安排,學生會長!」
 
柱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還開心地撲了上來:
「斑!我愛妳!」
 
宇智波斑,那天,收穫了來自千手柱間毫無顧忌,能完全感覺到對方胸部極度柔軟的擁抱。
 
胸大真好吶!
斑那天晚上在家裡的浴室裡泡澡,摸著自己那猶如飛機停機坪似扁平的胸部,不由得感慨。
回想起幾次看到柱間的泳裝打扮——雖然是保守的連身四角褲造型,但她的大胸、細腰、長腿,曲線一覽無遺。
因為使用同一更衣室,她當然知道柱間連胸墊都不需要,那兩團就已經把布料撐到快要罩不住了,罩杯目測至少有F吧?
那深邃的乳溝,連同為女子的她看了都很想埋進去——咳,這真的不能怪她,畢竟看她還得墊著才多少有點起伏的胸部,揉起來一定沒有這麼波濤洶湧的爽。
 
要是能抱久一點就好了,那個擁抱因為後來那死白毛衝進教室拉走柱間而硬生生中斷,想到這裡,斑就不太爽快。
什麼學生會緊急事情!去她奶奶的死白毛!
 
要知道,所謂的校慶活動,過去她從來就不參加過,這次鬆口,算是很給柱間面子了。
不過,既然柱間沒要求,她便光明正大翹掉所有相關的彩排,連送來的劇本也懶得看。
 
校慶當天,她直接被一堆應該是學生會招來的一群學妹簇擁著,『押』到後台並穿上所謂戲服。
她只是把自己當作人形看板(旁人備註:非常殺氣騰騰、氣場十分強大的看板)。
 
當她被推上台時,舞台上一片漆黑,唯一的聚光燈灑落在一個長髮飄逸、手捧著一朵豔紅玫瑰的女子身上。
令她愣愣地傻在當場。
 
那是——柱間?
 
彷彿回到一年多前的六月天,燥熱的天氣跟不絕於耳的蟬鳴,要是能去海灘玩水就好了。
可是她偏偏卻得困在那無止盡的迴廊、天花板的邊條鑲滿充滿了巴洛克風的曲線裝飾、一幅一幅精緻、奢華但是無聊的油畫,精緻但誇張的表情,伴隨著因為假日而洶湧而至的『觀賞』人潮。
她非常不耐踩著她的跟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乒乒乓乓地走過。
要不是被那多事雞婆的傢伙押著,她才不想來博物館這種虛偽假裝高雅的地方。
補交報告,呵,去死吧!那老巫婆只會收到她寫滿抱怨的心得。
 
直到她轉進了一個廊道,瞥見那個被黑衣黑霧一般的男人架在肩膀上的裸女,露出驚恐、悲戚的表情。
她原本迅速快步的腳一滯。
 
這整個走廊展出的雕刻、浮雕、畫作,都在表現同一個主題——
地裂開了,男子駕著車出來擄走了豐收女神的天真純潔女兒。
她即將面臨到悲慘的命運,綁架到不見天光的地獄裡,被冥府的王奪走貞操——王后的誕生始於天地諸神同時對此強暴的漠視。
女孩兒在孤立無援之下,只能委身冥王成為冥府的后。
 
明明特徵五官髮型髮色都不像,但是,斑仍然恍惚了,神魂回到了初遇的那天下午,在又潮又熱的植物溫室裡。
那雙溫和的深褐色眼眸,跟周遭滿滿茂盛生長的盆栽植物。
 
那個女子手中有一顆紅豔豔的石榴——冥王使計詐她吃下這屬於亡者國度的果實,令她永遠無法脫離陰暗的地獄。
偏偏在她的周遭,所有的花朵都爭奇鬥豔地綻放著,像是要爭奪她的注意力似的——女孩兒的存在就是賜福,猶如春天來臨。
 
斑恍然未覺地走近了那個沐浴在強光之下,兀自親著玫瑰花的女孩兒。
 
帶走,帶走,帶走——我能對妳為所欲為!
她感覺她的喉嚨有點乾了,原本放在大腿兩側的雙手也攥得死緊。
 
腦海裡有個粗啞的聲音說著話。
他說,柱間——
跟我到地獄去吧!
 
+
 
當觀眾席突然爆出幾乎要掀了屋頂似的尖叫聲,在台上聚光燈下,千手柱間正照著劇本,親了手中的玫瑰花,然後準備念出她劇本裡唯一的台詞,『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她稍微愣了一下。
迅速回想劇本,她是照本宣料,這是一個十分平淡的橋段——最後她只是在擔當一個負責開場的小角色,小小的賣花女。
應該沒有做什麼事情是讓台下群眾這樣——興奮?
 
她的舞台扮相——她記著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正常範圍值內的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不特別出眾漂亮的五官。
化妝師非常堅持因為舞台燈光,她必須上濃妝,於是乎,她的臉被刷子這邊塗塗那邊刷刷,眼睛這邊又用手指頭、棉棒等抹抹來回好幾層。
 
別人在她相貌平平的臉龐上拼命工作中,她則是在胡思亂想——斑應該會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畢竟她挑的唇膏總讓她的嘴唇顏色看起來很美,讓她時常看到呆了。
鑒於她從以前到現在都乖乖使用無色無香的護唇膏,不懂偏橘偏粉偏紅偏褐的色號塗在自己嘴巴上的差異,曾被毒舌派的妹妹評論毫無美學素養的她,是門外漢完全看不懂門道,就隨和地讓人處理了。
 
難得濃妝,讓她在出場時被場內震耳的尖叫跟鼓掌聲洗禮了一番。
聽說化妝化得好,豬八戒也能變西施,看來是真的。
 
但,她疑惑的是,騷動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這些小學妹們剛剛明明已經安靜了下來,為什麼突然又興奮了起來?
她可能跟年輕的學妹們有了代溝,她真的不懂。
 
下一瞬間,她的身後有人把自己攔腰一抓,然後,她整個人像是布袋似被人扛在肩膀上。
 
柱間整個人都懵了!
台下尖叫聲又更加高昂,好似快把耳膜震破了。
常常違背地心引力的長炸髮,迎面扎在她的臉上……這頭髮跟帶著菸草香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斑?!
 
等等——劇本裡,斑也不是這時候出來啊——
在眾目睽睽之下,柱間腦袋全空,眼睜睜看著舞台離著自己越來越遠。
扛著她,斑的腳步完全沒有停頓,反而越來越快。
柱間也只能呆呆地看著經過兩旁的人臉上堪稱驚嚇恐懼的表情。
 
只剩下她倆在無人的走廊裡,空蕩蕩空間裡只有迴盪著咚咚的腳步聲。
最終,她聽到喀一聲開了一道門,柱間從氣窗透進的些許光線,辨認出這是堆放運動器材的儲藏室。
下一秒,柱間在一整疊的地板軟墊上被拋下。
雖然屁股被摔得有些疼,她仍然立刻翻身並揚起頭,喊了聲:「斑?」
 
整間房間都是昏冥陰暗,柱間看不清斑的表情,從她對面的方向傳來的陣陣粗重的呼吸聲。
一陣沈默讓柱間變得有點緊張,試探地又喊了聲:「斑斑?」
像是被這喚聲驚醒似,斑突然朝她伸出手,似乎想要碰她。
 
最後幾個釐米的距離還沒消除,便似燙傷似地縮了回去,復而放回腿側的雙手成拳攥得死緊。
見狀,柱間感到有點那麼一點兒失落,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都敢當眾擄人了,為什麼不吻她?
 
然後,斑的身影突然退後了一步,作勢一個旋身,像是要離開。
柱間瞪大了眼。
 
彷彿見到那個要跟自己永遠決斷的身影,深紅色的鎧甲跟深色的族衣像能在他的視網膜燒灼出一個令人痛徹心扉的影子。
阻止他,若是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原本親密的關係恐怕就再也沒有辦法癒合了……
 
腦海中有個低沈的嗓音在聲嘶力竭地吼著——
斑!
 
她知道大概這輩子的所有勇氣都用在這裡了,她硬是朝斑的身影撲了過去,用吃奶的力氣死命抱住她:「斑!」
可能衝過去的力道太大,所以她幾乎帶著斑一起前滾翻,然後像滾雪球似地滾成一堆。
一陣塵土飛揚後,她發現她整個人被壓在斑的身下。
 
斑那雙美麗黝黑的眼珠子正瞪著自己,像是沒料到會被飛撲,也是傻在當場。
柱間瞪著那張總是紅豔、微張的薄唇,腦海好像被各種炸彈轟炸過一樣。
才意識到也許、也許她一直是想要吻她的。
身體已經自己先動作——她直覺地閉上眼揚起頭,用嘴唇用舌頭去感覺對方的溫度跟濕潤。
一瞬間,斑僵直住了。
 
感覺對方軟軟的舌,帶著一絲甜甜的香氣跟混著淡淡的菸草苦味,是屬於斑的味道。
她不由得輕嘆了一聲,順著本能試圖舔進斑唇瓣深處。
所有的跡象皆有軌跡,皆能挖掘出斑的所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嗜甜、偶有菸癮抽淡菸、艷紅的唇膏味兒。
 
當感覺到對方似乎回應她而吸吮著她的舌尖,她發誓她可以感到自己軀殼裡的靈魂似乎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像是蝴蝶終於見到呵護已久的花朵終於綻放著它的美麗。
在唇瓣暫離換氣時,她忍不住在斑的索求中呻吟起來,被斑需要的感覺會讓她上癮。
 
親吻原來是那麼美好的事啊,她忍不住後悔當初沒有早一點鼓起勇氣吻斑——也許,早該在初遇的溫室裡,看到眼前這個人躲在棚架後面抽菸時,除了沒收她手中的打火機跟煙盒之外,順便就把初吻送給她當賠禮好了。
這樣她們就不會白白蹉跎這兩年的時間,一人前進、另一人又後退的反覆試探。
對彼此來說,已經是在彼此的胸腔裡生根了,就在全身最特別的位置上,沒有人可以替代。
 
當一吻結束,全身像是泡在溫水裡暖暖的,讓她只想繼續跟眼前這個人耳鬢廝磨。
當斑的手在她的長髮上一下又一下梳著,讓她不自覺地發起懶,整個人靠在斑的肩膀上。
 
忽地,斑嘶聲在她耳邊低聲說:「柱間,若妳真的想跟我一起下地獄——」
地獄?
這兩個意外的字眼讓柱間硬是愣了一下,然後,驚愕地問出口:
「……斑,妳以為待在妳的身邊是地獄嗎?」
「難道不是嗎?」
斑扯了扯嘴角,看起來是在笑,這個笑容卻讓柱間看著胸口很堵:「……受人愛戴的會長大人,妳的好名聲要被我敗壞了……」
 
……只有眼前這個人會在乎她不時出現的低潮跟消沈,會安慰她,甚至是對她心軟。
就算在眾人眼裡她們這一對,南轅北轍,多麼地格格不入——一個是會打群架、戰無不勝的不良少女、一個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學生會長。
 
沒人知道斑其實十分聰明,明明能與她不相上下,卻不屑為之。
但柱間偏偏是知道的,斑性子裡的傲氣十足——好喜歡啊!那顧盼生輝的姿態,外顯不羈的個性裡隱藏著溫柔的心。
而對她來說,因為有斑在她的身後,她就能一無所懼,所以,就算她們周遭所有人都不認可、甚至反對她們兩個人在一起,那就是地獄了嗎?
 
……不,真正的地獄是——
 
看著窗外陽光充足、景色應是風光明媚,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庭院裡的花開了,那些艷麗的顏色對自己卻不再有任何意義。
不管吃什麼、喝什麼其他人說的美味佳餚,都味如嚼蠟。
任何美好都像懲罰,提醒他已經永遠失去最重要的那一半。
 
明明圍繞在自己周遭的人們,都發自善意在替自己祈禱。
明明每一個人都在提醒自己應該負起的責任,但往自己胸口內探去,卻是一片寒冷死寂。
明明還在呼吸、心臟還在跳動的身體,活得像是屍體似,拖過一天是一天。
 
明明曾經那麼深愛這個世界,卻彷彿突然忘記怎麼去愛了。
他在腦海中輕聲低喃說……那時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地獄,跟求死不能的『活著』比起來,黃泉反而美好很多……
如果那裏有你的話,斑……
 
她那雙總是溫和有禮的深褐色眼瞳爆出似乎是忿怒的光芒,死命地抓緊了斑的兩隻手腕,近乎歇斯底里地低吼:「不是!不是!不是——」
 
她偷偷看過斑最後繳出的那份心得報告,那一系列的畫描繪的希臘神話故事,她曾想過——故事描述到最後——為了留下,吞下屬於冥界的食物。
 
若是斑要騙她吃下石榴,她會毫不猶豫吞下去。
如果那可以使她留在斑的身邊,她做什麼都可以。
因為斑就是刺在她心頭的那朵玫瑰花,能在地獄裡給她天堂的人——
 
驀然,斑瞪大了雙眼,然後,她前傾著把額頭輕抵著她並溫聲說:「柱間,不要哭。」
 
哭?
柱間遲鈍地發現,她的眼眶、鼻頭正在發酸的,而一顆顆眼淚正簌簌地掉下,在她的臉頰上畫出幾道水痕。
 
「斑——」她鬆開手,卻哽咽到連句話都說不完整:「只有妳……」
看她幾乎喘不過來,斑原本凌厲的眼神柔和了下來,嘴上還安撫似地發出聲:「噓——」
她一眨眼,又是一整串淚珠泫然落下。
 
似乎真的拿哭泣的她沒有辦法,斑緊緊抱住了她,任她弄濕了她胸口前的衣物。
過了不知道多久,門的外面傳來一些騷動的聲音。
柱間才恍然地想到,也許話劇已經結束……
 
她的模樣一定看起來很慘,雙眼紅腫、紅鼻子、外加被淚水糊得一塌糊塗的妝。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沒形象了,她不在乎。
她偷偷吸了吸鼻子,一邊偷摸著斑的髮梢,小聲低喃著:「斑,是學妹她們在找我們了。」
「嗯。」斑輕輕哼了一聲。
她抓著斑的袖子,小力地拉了拉:
「所以……我們去吧!」
 
所有演員最後都得上台謝幕。
 
「嗯。」斑應了一聲,然後,站起身。
她們雙手握著,踱步離開了那個儲藏室,沒多久就在長廊遇見了來找她倆的學妹們。
在眾人簇擁之下,回到忙亂的後台,柱間發現她想得沒錯,果然話劇演到最後一幕。
斑則拿出化妝包,迅速地幫她把臉上的妝通通卸掉——糊得慘不忍睹。
途中,她突然收到了一個學妹遞給她的一小束鮮豔的紅玫瑰花束,說是有觀眾拿來給她的。
她一翻開卡片,發現是親戚……想來應該無礙,她鄭重地跟學妹道謝過後,迅速把手中的那束花拆開,把其中一枝花遞給了她身後的斑。
「柱間……」
「拿著,我們一起上台。」
 
「大姊,妳跟宇智波斑在搞什麼?!」
柱間一轉頭,看到的是妹妹那頭顯眼的白髮,跟那如同往常不贊同的眼神。
 
她眨眨眼,然後,回頭跟斑交換了一個了然的視線。
「嗯……」她用身體擋住了扉間的視線並朝她妹妹嫣然一笑:「一切不是順利演完了嗎?」
「混帳,妳們那些……根本沒在劇本裡面!妳們太脫序了!」
「嗯啊嗯啊……」
一邊點頭應聲應付著妹妹的暴怒,柱間一邊在背後伸出手,偷偷地跟斑的手十指交握。
手中傳來的溫暖讓柱間的嘴角上揚著。
 
……故事啊,其實是——
已經蛻變成女人的她,是故意吞下了石榴的子,如願地脫離了母親的掌握,得到留在她想待的地方的權力。
最終,也得到了屬於她的玫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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