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性轉柱間跟私設多
 

 

一場長得像一輩子的夢。醒不來,整個人似乎埋在長長的思念裡,她躲在薄如蛋殼的偽裝裡......
以她的設想,他應該過得很好、很幸福。
然而,在最後的時刻,那人卻對她說他不曾快樂過。
她幾乎想要嚥下最後一口氣了,為了掙開那鑿心似的痛苦。
犧牲了那麼多,卻不得不能……明明那麼喜歡他……最喜歡了……
 
「抓到妳了。」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她耳後響起。  
 
誰?!
張狂的黑色髮絲在飄揚著,一雙血紅色的眼,裡面轉的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紋痕,是忍界修羅那對傳說中極為致命的萬花筒。
一切通通都是幻術,她眼前的景象瞬間像是碎裂的陶瓷似分解成一片片。
 
隨著景象崩解離析,她的腳下也瞬間一空,失重感讓她胸口驚跳了一下,嚇得她幾乎要丟臉地尖叫喊出來。
重心落地,她已然發狂,對四周會動的各種影子盡了全力在亂揮亂打,像隻困獸般拚了命地掙扎。
如果沒有一股力量強制把她壓在原地,她可能會整個人都會飛出去,滾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一雙手臂正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隨著感知漸漸恢復,她發現她的周遭顯然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氣或者是惡意,才慢慢停止了掙扎。
眨了眨眼,她眼前的景象才慢慢清晰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扇打開的紙門,走廊外邊的庭院裡有一棵正在盛開中的粉色櫻樹,還有一抹勾月掛在天邊。
 
啊,是宇智波本家的庭院,她木然地想。
 
那棵絕對是從斑的窗口就可以看見的櫻花樹,連感知確認都不需要。
『意外』就是在這棵樹下發生的,她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等等,所以說,她現在人在宇智波本家。
 
她瞪大了雙眼。
咦?不太對啊!
她開始試圖回想究竟發生什麼事,必須要把那個讓她餘悸猶存又莫名其妙的噩夢忘記,之前是在哪裡?
她呆滯了一陣,才慢慢想起來了。
 
因為扉間特別指派她任務,去渦之國拜訪漩渦家,順便跟未來可能的族長候選也是她的好表妹水戶套交情。
雖然,到時必須四處陪笑應酬很討厭,但是,為了這難得可以自由遊歷的機會,她還是答應了!
 
旅途中發現宇智波本家的小么弟,也是族長最疼愛的泉奈,竟然瞞著家人偷偷跟著她。想著這傢伙前陣子大概是跟扉間吵架,雖然她本人不好意思攬進這兩人之間的矛盾,但看在泉奈不經意間露出落寞的樣子,她也有點不捨。
忍不住伸出手,搔了搔他的小辮子之後,她得到一句意料中惱怒的怒吼也不在意。
她哈哈大笑後就兀自握住了泉奈的手,當作帶著自家小弟一起去渦之國散散心。
 
沒料到一個簡單的拜訪,結伴同行的兩人意外攪進了漩渦家的派系爭鬥。
 
極可能會以首位女性之姿勝出、在中青晚輩中呼聲極高,政治手腕柔中帶剛的漩渦水戶,跟無法忍受女忍出頭的漩渦家大長老對上了。
仗著自己本身全身上下那媲美尾獸的木遁查克拉及強大的忍術,她的確對這場伏擊實在是太大意了......當她發現她們一行人中了埋伏的時候本來還想耍帥一把,硬是要水戶把泉奈先送到港口,她單獨一人斷後,卻差點陰溝裡翻船。
 
漩渦家不愧是封印術的大家......
他們竟然不惜犧牲數條漩渦族人的生命為代價,對她這個千年來唯一顯現木遁血繼的忍者發動的禁術等級封印術。
她能直接從自然汲取的木遁查克拉被封鎖得一乾二淨。
雖然他們大概只是為了不讓她使出醫療忍術吧?
 
(然而,這些人並不知道她其實體術訓練從沒落下,她也能打,甚至是到能輕鬆壓制扉間的地步。)
用最基礎的體術去跟這群人拼命,他們太小看她也吃了不小的苦頭……
唯一不妙的是,對方一直增援。這段記憶也已經開始模糊了。
她的技術再高超,少了龐大的查克拉強力支援,面對一波又一波針對她圍攻上來的忍者,山窮水盡的時刻還是會到來。
回憶到她當時史無前例地遁逃到窄巷中,即使暫了地利之便又打倒了幾個緊追在她之後的傢伙,她仍無法處理她已經幾乎脫力的慘況。
她記得她只剩用意志力撐著,到最後卻仍不敵眼前一片黑暗,昏了過去。
 
所以她真的落到那幫子滿肚子壞水的傢伙的手上了嗎?
 
讓她在拜訪期間出事,不只是為了破壞千手一族對水戶一派的信任,還埋下破壞互相支援的力道。
但是,代價太過昂貴,畢竟是數條族人的性命,這些人的目的應該不只是在阻止水戶取得族長一職。
這些人大概是還為了牽制忍聯裡的千手跟宇智波——扉間跟斑可是下任聯盟主席的熱門人選。
 
如果能拿下她跟泉奈當人質,就能當籌碼制衡目前勢如破竹的千手一族跟宇智波一族。
身為千手族長的扉間絕對願意付出很大的代價來換回自己的親姐姐,而宇智波族長的斑在面對寶貝弟弟遇險,肯定也會願意退讓,即使這攸關家族的興盛。
(當然,如果弟弟或是斑,她一定也會不計一切代價去救他們,這是互相的默契,也是一種已經深植在心裡的篤定。)
 
漩渦長老所屬意的人選,也就是水戶同父異母的弟弟搞不好就可以上位了。
 
理清楚利害關係之後,她還有一個大問題。
為什麼在她恢復意識的現在,她莫名地已經跨過大海,回到火之國了?
 
而且,她竟然不是回到自己所屬的千手族地,反而是宇智波?
她是已經被安全救回了嗎?
 
完了,她的弟弟跟竹馬不會已經聯合答應了那些王八蛋一些條件把她換回來?!
 
噫,這下她捅了大蔞子啦!
 
就在忍聯主席推舉前的重要時刻,自己竟然扯了她最重要的弟弟跟竹馬的後腿,簡直丟臉!早知道就不要那麼輕敵,她悔到腸子都青了。
她該怎麼跟那兩個碰到她的事就莫名難纏的傢伙交代啊?
想到扉間絕對會擺出的晚娘臉跟斑總是隱隱燃燒很難撲滅的怒火,她不免開始自顧自地消沉了起來。
 
她的腳四週開始冒出一朵朵小小的蘑菇——她的經脈很顯然還沒完全恢復,不然瞬間長出來的量絕對可以不只這些。
 
似乎發現到她已經自顧自地在消沉長菇,她背後的人彷彿為了提醒自己的存在,原本圈著她腰部的手臂往上挪,帶著皮手套的拇指不客氣地伸進了她的乳溝之間,還連帶掐了一下她那異常豐滿的胸部。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衣不蔽體——身上只有一層材質輕薄、繡著家族暗紋的內裡衣,她噫的一聲叫了出來。
臉一紅,她顧不得查克拉還沒恢復,一咬牙就轉身準備把背後這登徒子摔出去!
只是她沒想到轉身伸手去抓對方的衣領時,竟然被格檔開了。
 
瞬間戰意點燃了,她掄起拳頭劈哩啪啦地開揍,但對方似乎非常熟她出拳的套路,又閃又擋幾乎像是反射一樣,她揮空了全部的攻擊,連對方的一根頭髮都沒摸到。
她氣惱到火了!撲上去用大腿夾住對方的腰,一拳就掄了下去——一雙深色的眼瞳撞進了她的視野裡,連眨一下都沒有,定定地瞪著她。
出拳的力道瞬間卸了,離她拳頭不到幾釐米的,是張讓大部分女人嫉妒的美麗臉孔。
精緻的五官常常讓她驚嘆宇智波家的血統……
 
跟家裡那一幫子老是露胳膊拼比的大老粗們比起來,他們就像是一群精美但十分致命的陶瓷娃娃。
那頭黑色長髮張揚地披散著,帶著臥蠶的雙眼瞇了起來,嘴巴朝下緊抿著。
 
警報!警報!警報!
慘了,他在生氣,而且是氣到極致的那種。
她的理智終於回鍋,鬆開了拳頭:「マダー」
 
「哼。」他的喉嚨發出一個帶著強烈不滿的哼氣,眼神鄙睨地瞪著自己,彷彿在說:『妳這蠢貨。』
在最後一個音節離開她的嘴巴之前,她捂住了嘴,感到有點欲哭無淚。順毛,她必須想辦法順毛,不然,連她可能都會被燒得唉唉叫。
斟酌了一下,她太擔心了,於是鼓起勇氣,瞪著那雙可能下一秒就會開啟寫輪眼的眼:「水戶她人呢?還有泉奈?」
 
瞬間,她可以發誓,這人聞言露出有點訝異的神情,然而不到一眨眼,他就掩飾般地變化成堪稱兇惡的表情,那眉間的皺褶加深了很多。
『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他狠狠地瞪著她,幾乎是殺氣騰騰了。
 
她瞬間幾乎沒有底氣地想要退縮了,但是她握緊了拳頭,抬起下巴,死瞪著他。
在兩人的瞪視中,最後竟然是他退讓,他撇開臉然後一陣有點乾啞的嗓音:「他們兩個都沒事。」
也對,要是泉奈有事,斑恐怕早就暴走抓狂,哪裡還會在這裡跟她……
 
等等,她手中抓的是斑的衣服?呃?!
意識到她現在還姿勢不雅地夾著對方的細腰,簡直是騎在斑的身上,她臉上一燙,連忙跳了起來。
斑面無表情,只是眉頭稍微挑一下,任她退開。
還好算是熟識,所以這種失禮可以略過吧?
突然想到自家人,她猛然抬起頭:
「那個還有,扉間他們......」
 
說著說著,她忍不住停下,對了對手指,心頭忐忑了起來。
「嗯?」
「......他們沒做什麼去為難水戶吧?」越說越沒有底氣,她的音量漸弱:「不是她的錯,是我逞英雄的關係才......」
 
她那幾個弟弟生氣起來很恐怖的,尤其是那個已經當了族長兩、三年的大弟。
最近對她,發的脾氣越發地大——扉間一旦板起臉孔,周遭氣溫可以劇降到零下。
慘!這次好不容易得到允許,能出去(野)玩,卻偏偏中了埋伏。
而且這次還搭上了扉間嘴上死不承認,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最在意的寶貝泉奈。
 
懲罰非常可能是一簍簍要整理的文件全往她桌上堆,扉間深知她的弱點,文書是她最討厭的工作了!
平時在扉間面前的她完全無法擺出年長者的威嚴,完全避不開這顯然絕對會到來的噩運,
 
完了,吾命休矣!
 
突然地,斑的長臂一伸,把她像布娃娃似地緊摟在懷裡。
有手撫過她的那頭柔順長髮,斑大概也是把她當成可愛動物一樣逗弄著,像上次泉奈的忍貓生下的奶貓們,她就看過斑這樣無意識地摸著小貓的頭,表情沒太變,但似乎眼神有柔和了一點。
算了!如果這樣斑能消氣的話,她可以乖乖地當一陣子抱枕。
沒一會兒,她的耳邊傳來一沙啞的嗓音。
「妳昏睡了一個月多。」
 
愣了一下,是她聽錯嗎?
......他在擔心嗎?她試圖動了動自己的肩膀,除了覺得她關節有點僵、有點沉,像是太久沒動,其他感覺都還好:
「咦?是嗎?」
 
鼻間充滿著斑身上傳來的味道,雖然有抹不去的血腥味,但對她來說卻很令人安心......
很想偷偷吸一大口氣,畢竟機會難得。
她的手偷偷地搭上了斑的胳膊上,但她的肋骨好像發出嘎嘎的抗議聲響了,唔,斑好似越抱越用力。
 
忍一下吧!
她能忍的,她閉上眼,開始默數數字。
 
一......二......三......
四......五......
最後她默數到九十多時,還是忍不住,用氣音輕說:「疼。」
立刻抱著她的力道放鬆了一點。
 
她才正要鬆口氣,卻發現自己下一秒就被反壓在斑的身下,似乎還怕她跑掉似地把雙手擋在她頭的兩側。
「妳有沒有什麼原本應該告訴我的事,卻從來沒有說出口?」他直直地盯著她。
怎麼突然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她忽然想起,在渦之國的巷子裡,無止盡的打鬥,在她脫力地昏過去之後......似乎一直迷迷糊糊地在無止盡的黑暗悠轉。
過了許久,在夢境的展開前,她似乎見到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的花紋在旋轉……
等等,所以說,那個極為異常的夢境......
平時她的木遁體質是能對宇智波家的瞳術一系的幻術免疫,但是被漩渦家禁術封印的她......可能意外地脆弱。
宇智波一族的幻術拷問可是號稱能把人的祖宗十八代上下都能扒得一乾二淨。
 
所以,斑很可能已經......
 
慘了!她轉了轉眼珠,心慌意亂想要找逃跑路線,嘴一邊敷衍地應著:
「例如什麼?」
 
「例如說——」
斑突然俯身朝她的耳邊用氣音極為曖昧地說了四個音節:
「......柱間。」
 
聞聲,她活見鬼似地瞪著大眼。
「十年前南賀川邊......」斑無視她的全身僵直,繼續在她耳邊呢喃:「很會打水漂、頂著一頭土裡土氣、可笑髮型的傢伙,嗯?」
「喂!什麼叫土裡土氣?!」她聞言立刻大聲抗議。
「嗯?」斑這時突然對她微笑,她立刻意識到不妙。
她馬上摀著嘴,裝無辜似地眨眨眼睛,但顯然糊弄不過去了......那時,她因為反對弟弟接下危險任務而跟父親吵了起來。
一怒之下,她把她原本一頭光華亮麗的長髮用苦無一把把絞掉,變得參差不齊。即使桃華後來苦著臉幫她修剪,但已經救不回來了。
無視眾人的惋惜之色,她脫下了那些漂亮但拘束的女子和服,換上了扉間的舊衣就溜了出去。
她在南賀川邊遇見了一個一頭亂翹的黑髮黑眸男孩,站在對岸用拙劣的手勢丟水漂。
她躲在草叢裡觀察了一陣子,看了不禁莞爾,哈哈,當然不能這樣丟,然後雞婆地跳出去……
記憶中那男孩的五官跟眼前這個人重合了。
斑銳利的眼神很明白地告訴她,坦白從寬。
 
她只好委屈地扁了扁嘴,舉起雙手做投降貌:「是我。」
 
#柱姬:小時候偽裝成男生被幼年小夥伴揭穿了,該怎麼辦?#
 
「柱間啊柱間……」那雙仍戴著皮手套的修長手指, 細細地摩挲她的臉頰,斑輕嘆道:「用的明明是千手家傳體術,去到處詢問,他們卻說沒有柱間這個人……泉奈還以為我遇到的是遊蕩在人間的鬼魂。」
原來斑還為了找她跑去問族人們,可是對千手族人們來說,只有柱姬,沒有柱間。
她低下頭,愧疚心氾濫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騙你的。」
 
只是後來她在兩家正式場合中跟斑『第一次』見面時,她身高已經抽長,頭髮已經留長,也換回了女裝。
她那時在他眼裡沒有看到任何情緒波動,她歪著頭想,也許因為他認不出來是她……也好,那個充滿稚氣又好強的斑,她就收在心裡回味。
只是沒想到現在這件事會被扒出來。
 
她覺得斑撫摸過的地方好像燒了起來,狼狽地抹了抹臉。
突然,疑問又從心底冒了出來。
 
「等等,那個啥......你找過我?」她歪著頭一臉茫然:「你不會還在氣我丟水漂能丟到對岸去,而你仍然不行?!」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因為斑的臉色整個沉了下來,那雙眼似乎閃過了一抹致命的豔紅。
媽啊,要燒啦!
 
「呃——」她咬牙,用盡全力把人推開,一跳起來一邊大聲喊,竄出房間後應能直接翻牆逃出:
「不好意思,謝謝照顧,再見!」
 
「柱間!」
她下一瞬間就落入了他的捕捉,她想要掙扎,卻在他的下一句話後完全靜止了。
「我知道妳也喜歡我。」
太奸詐狡猾的——竟然用幻術把她的秘密掏得一乾二淨,還這樣攻城掠池,直接把她最後的籌碼都揭穿了呢?
「家老們不會同意這件事的。」
她低著頭,全身止不住顫抖,即使她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只好咬著下唇:「不論是你的,或是我的。」
 
自從她的木遁意外覺醒之後,她就變成族內最炙手可熱的那一個女孩。
父親甚至不惜悔了她出生時跟漩渦一族訂下的婚約,只因為對方不答應讓她保留千手姓氏。
一切都是為了把珍貴的木遁血繼留在千手一族之內。
曾經她是很感激父親的私心決策,因為她原先就不希望遠嫁渦之國。
她只想代替去世的母親,把幾個弟弟拉拔長大。
但是,她遇見了讓她改變主意的那一個,卻又發現橫跨在他倆之間的阻礙,又何止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就能跨越。
夢裡,扉間冷冷地提醒她這個殘酷的事實——
宇智波族長是不可能入贅的,就算他肯,他族人也不會同意。
『——我知道啊,我喜歡他,是我自己的事,所以,我當他的朋友就很滿足了。』
她看情勢看得透徹,都下定決心了,為什麼這傢伙還要來一直來撩撥她?
 
「我之前問過妳一樣的問題,我現在再問妳一次——」
他輕輕地撥著她的長髮,像上次在樹下把葉子從她髮上撥開,在她耳邊呢喃著:
「妳願意與我結髮嗎?」
 
聞言,她眼一眨,哽噎著重複當時讓她心痛的話:「我之前已經說過,只要我在,我就能確保你已經擁有千手一族的支持,你不用做任何多餘的事,包括拿自己的婚配當籌碼——」
斑突然揪住了她的髮絲,凌厲的表情就像個惡鬼:
「妳真的認為,宇智波一族需要我拿這個當籌碼?」
「當然需要。」她兩頰濕潤,瞪著他,不肯退縮一絲一毫:「一個家族在忍聯裡的聯盟越多就能越強大,況且婚姻本來就能穩固兩族的聯盟關係,現在忍聯裡的情勢,你選擇日向或是漩渦都比千手好——這機會不用浪費在我身上。」
 
「要是我不知道妳對我的心意,我可能會被妳說服——」
斑冷冷地笑了,他鬆開了她的髮,轉而抓住了她的肩膀,低吼著:「現在,去他的家族聯盟,要我對妳放手,絕對不可能!」
「斑——」她死命地抵著他的胸,焦急地喊。
「說出來。」他沒有撼動半分,僵持在那邊:
「柱間,我等妳很久了。」
 
瞬間,她一口氣哽在胸口,一眨眼,一顆顆淚水已經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她抬頭看進他認真異常的神情,彷彿只要她說好,一切都不是問題。
十頭牛來拉都撼動不了他的決心,他就算要與整個世界為敵都無所謂。
 
栽了,她敵不過這個人啊!
 
她的手漸漸地鬆開抵禦的力道,靠近那人的懷裡,她輕聲地說:
「斑,我是喜歡你啊——」
「最喜歡了——」
 
「很好。」他捧起她的臉,拇指擦去了淚水滑過的濕痕:
「妳的髮,我收下了。」
語畢,他捧住了她的後腦勺,俯身咬住了她的嘴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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