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門碰一聲關上，Clark抵著Bruce的身體壓上了門板，但是他沒有進一步的任何舉動，就只是輕靠著......
「喔！我的天啊！」Clark低喃著，他的雙眼裡還有著明顯的波動：「嚇死我了。」
「嗯。」摟著Clark的肩膀，Bruce低笑了幾聲：「Alfred通常要我睡了才會去休息，你得習慣他！」
「是這樣嗎？」Clark驚訝地看著Bruce：「喔天啊！」
Bruce瞇著眼，嘴角也是上揚著︰「Alfred is Alfred...」
「喔！別告訴我......」
「他知道。」Bruce點點頭，雖然覺得很殘酷，但是，是事實。
「喔......」Clark懊惱地把額頭靠在Bruce的肩膀裡，發出害羞的聲音︰「我沒臉見他了。」
「喔？那你打算放棄嗎？」Bruce挑眉問道，他掩不住語氣裡調侃：「我可以幫你跟他掩飾。」
聞聲，Clark抬起頭，看著Bruce......在微光中，Bruce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黑夜裡會發亮的寶石。他的臉紅了，呼吸也停了。
「......不。」
他還沒來得及細思，瞬間唇辦也貼住了對方，舌尖撬開了那原本微張的唇，吸取著他熟悉的熱源。幾乎同時間聽到Bruce喉間發出的低吟聲，Clark圈住了Bruce的胸口提起，讓他的雙腳離地，整個人被他壓在門板上，像隻落入蛛網的黑色蝴蝶。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Bruce輕拉著他的髮，用相同的力道抗衡著他施加的力量，頂著他，磨蹭著他的胸口，Bruce甚至滑了一隻大腿在他的兩腿之間上下來回折磨著他的忍耐力......感覺理智就像快要飛走的風箏離開了他的控制。
他可以等到要離開時，再感到羞恥了。
他吼了一聲，一手迅速地剝開Bruce身上浴袍的腰帶，啪的一聲掉落在Bruce的腳邊......然後一手把Bruce抱起來。
速度可能太過迅速，Bruce一手立刻勾住了他的脖子要穩住自己失去的平衡，而Clark意識到Bruce的失衡，立刻把另外一隻手很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肩膀，把整個人抱進了他懷裡......兩個人頓住了，這姿勢活像是......Bruce回過神來立刻抗議地喊道：「Clark，我可不是你該死的新娘！」
Clark聞言傻笑了一下，然後，決定無視那嘶吼跟掙扎，把人帶到床前，拋到他那張大床上。
微敞開的衣袍並沒有遮掩太多肌膚，Bruce依舊看著他，視線銳利到彷彿目前衣衫不整的人似乎是小記者。
「Clark......脫掉。」Bruce命令道，兩頰跟雙唇都紅艷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坦然的模樣讓小記者感到欽佩。
「遵命，我的騎士。」Clark幾乎是瞬間就把自己所有衣物都剝除，散了一地...然後，下一眨眼他就整個人撲上了Bruce的身體，急切地用全部可接觸的肌膚去膜拜他......每一道傷痕跟泛著粉紅的肌膚互相映襯著，是對他最強烈的春藥。
更猛烈的一擊，來自於Bruce甚至主動地拉近了所有一切的距離，脫開了浴袍，雙手來回徘徊著Clark完美的胸膛、腹肌，然後向下到已經開始滲出汁液的昂然陽具......
Bruce在Clark耳邊喘著息，無法制止自己，發出著細碎的聲響。
「你要我......」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敘述句。Clark再次覺得自己之前的煩惱根本就杞人憂天。
「噓......」Bruce低聲地說：「看著我。」
Bruce手一揮，打開床邊櫃子的抽屜裡，然後掏出了潤滑液......手上顫抖著拆開了包裝，倒了他一掌，抬起腳，就往自己的股溝抹去。冰冷的液體似乎讓Bruce瞬間僵直了一下......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讓自己的手指頭進入自己，擴張著......
Clark愣住了。
幾乎下一瞬間，Bruce的臉就刷白了。
「將近了一個月......該死......」Bruce喘息著，對自己的身體抗拒似乎一點法子也沒有。
「讓我來。」Clark蓋住了Bruce已經泛白指節，心疼地親吻著他的額頭，一點也不意外那邊浮著一層冷汗。
Clark讓Bruce順從地放鬆，抽開了他的手。然後，他一邊吻著Bruce的嘴，一邊用他的手掌覆蓋住Bruce那軟下的陰莖，然後，開始小心翼翼地來回描繪著讓它在他的手掌內復甦.....另外一隻手開始摸索那完美的臀形。
Bruce在他刻意給予的換氣空檔間發出了嗚咽聲......把這當作鼓勵，Clark加速了手中的動作，一邊開始摩擦那還稍嫌冰涼的潤滑液，然後趁Bruce不注意時把一隻手指頭送入了密穴。
沒有任何抗拒......能讓Bruce這樣渴望的人......是他。
他覺得心底有股淡淡的成就感，持續地加入更多手指，小心地擴張著準備著。
Bruce的呼吸加快了......迷失在他的吻裡，也迷失在那加重的撫慰裡。
沒多久，Bruce低喘了一聲，射在他手裡面，露出好可愛的失神表情。
軟軟地躺在他身下的是保衛高罈的黑暗騎士，光是這樣強烈落差就讓他快把持不住了。
然後迫不急待地抽開了自己的手指，Clark進入了Bruce......輕柔地，他瘋狂地觀察著Bruce的表情，深怕有一絲絲不適，但是Bruce半垂著眼，呻吟著美妙的音響。
甚至到他開始頂動著Bruce的身軀，他也只感受到對他全然的順從，甚至應著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拱起背收緊著連著他的密穴......Clark低吼一聲。
他的嗚咽、他的氣息，全然......
他跟Bruce合成一體。
Bruce是我的。他想。
被獨佔的狂喜給全然佔據住，Clark在射精的同時，下意識地狠狠地咬住了Bruce的頸上脈動最激動的地方，留下了專屬於他的痕跡。
＊
Clark用全然保護者的姿態圈住了Bruce，呼吸著空氣中還沒散去的氣味，過去兩個禮拜所感受道的空虛全被一掃而空了。
他忍不住低哼著旋律......好吧！也許有點走音，Bruce立刻僵了一下，他立刻住嘴了。
但是，他忍不住顫抖著，因為狂喜的餘韻......
然後，他聽到Bruce嘆息。
「你知道嗎？我甚至可以跟她討論時間簡史的內容，而她甚至會主動提起霍金的軼聞。」Bruce接著說。
她，是指那個緋聞女主角......Clark的雙眼瞪大了。
「但，你知道問題在哪裡嗎？我不能笑，我甚至還要歪著頭裝傻。」
「喔......」Clark也僵了一下，Bruce整個人轉進床單裡，似乎想把自己埋在裡面。
「這就是代價，我得......保護你......我不能給任何人機會把我跟你聯想在一起......」Bruce的聲音似乎被枕頭捂住了......Clark要不是有超級聽力，不然很可能會錯失掉。
Clark把Bruce從被單裡挖了出來，然後再度收緊了他的手臂。
「不論發生什麼事，我最愛的人就是你。」Clark說，幾乎是想把心臟掏出來般虔誠。
「嗯。」Bruce低呼了一聲，肩線突然鬆了下來，然後，似乎又往背後靠了一點點。
Clark愛煞那不受主人控制會兀自發紅發熱的耳廓，他忍不住親了親那比平常還要高的溫度。
閉上眼睛，聽著Bruce的心臟跳動......然後讓安寧帶領著他們陷入沈眠。
＊
然後，Clark再度醒過來時，他還來不及感覺到害羞就已經發現他的衣服非常地神奇地洗好烘乾加燙平且整齊地折好，放在Bruce的床邊櫃上。
「When? How?」他用被單圈住了自己的赤裸卻掩不住他的兩個臉頰快燒起來了的事實。
Oh，Rao！釦子都還縫好了......小記者快要當場自爆了。
Bruce只是挑眉，但是半瞇的眼很明顯表示他還沒全部清醒，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了下去，腳步蹣跚地走進了廁所。
＊
當Bruce又在董事會議裡理所當然地補眠時......他這次比任何人都還要早到場，可是也比任何有記錄的時候都還要早進入睡眠。
Lucius走進會議室時，一邊看著已經縮在皮椅中安適睡著的身影一邊想，他可能真的很累，無奈地聳聳肩，再次對自己待Bruce頓時生出猶如聖人般的耐性感到無奈又好笑。
然後，翻了一下眼前的文件，在心裡順了順這次會議的幾個議程，然後，抬起頭準備主持。
然而此時Bruce低垂的頭已經睡到偏了一邊，露出了襯衫領口上的肌膚，Lucius瞪大了雙眼。
頓時會議室裡變得頗為安靜。所有人都發呆著看著那枚太過明顯的吻痕，一兩個人甚至用一頭霧水的眼神探過來......
『不是說鬧分手嗎？又有新對象？！』
見狀，Lucius輕咳了一聲：「各位，這次我們會議要討論的是......」
＊
一進入會場，他第一個就看到了她，於是他便朝她走了過去。
而，她看到他的第一個反應是皺起了眉頭。
他聳聳肩，試圖露出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她似乎是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她瞇起了眼。
這動作，讓他想起了貓。
「我想，你根本不需要我。」她最後說，然後瀟灑地轉身離開。
兀自挺直的姣好背影慢慢地離開了他的視線，進入了人群。
他抿著唇，難得地只想待在角落。
直到，人群中爆出一陣驚嘆聲，他轉身看向了會場中央的電視牆。
超大螢幕裡出現著超人出現拯救鋼索斷裂造成橋樑幾乎從中斷裂的新聞快報......Bruce抬頭看著那紅藍的身形在瞬間撈起了幾輛幾乎煞車不及而掉進海灣的車子。
餘悸猶存的人們在接受新聞採訪時的驚喜臉孔......
他深吸了一口氣。
「沒有人可以成為Mrs. Wayne......」Bruce低聲地說。
「沒有人。」
Commendation of Night End
對不起，拖太久了......（捏鼻）
正在構思Amour Passion II，但是真的不知道啥時開始動筆，所以也別問我到哪裡流浪了（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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