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卡很大......又開學了，忙唸書忙準備論文（然後又是一堆待念），回過神發現已經過了10月～（炸）
對不起～（猛虎落地勢）
一進到蝙蝠洞，Clark非常侷促，因為這裡是他第一次被容許到這裡。
倒掛在洞頂的蝙蝠群在騷動著.....不過，Bruce似乎毫不受影響。
「台階上有一個簡易的淋浴設備，你先去把身體沖暖吧！」Bruce還沒把頭罩拿下，步下車後，他直接走到一旁的櫃子中，抽出一條看起來很柔軟的大毛巾：「我去請Alfred拿換洗衣物給你。」
「啊......不用麻煩了，你先去沖。」Clark看著Bruce的制服也滴著水滴：「我不會著涼。」
「你看起來是濕透了。」Bruce頑固地拉著Clark，想要把人推向淋浴設備......可是，該死的氪星人分毫不動。
推拒之間...忽地一聲。
「哈啾！」
聞聲，Clark瞪大了雙眼，看著Bruce懊惱地捂住了嘴巴跟鼻子。
「看，你比較需要。」小記者嘴角上揚，瞇著眼睛說道：「我不會感冒的，別擔心我。」
「嘖！」狠狠地瞪了Clark一眼，然後把手中的浴巾一把撒在小記者頭上，Bruce轉身就走向了淋浴設備。
待Clark把毛巾移開......
眼前的景色讓他獃住了。
淋浴設備是由一個半透明的玻璃圍住......耳邊聽到的是水聲，眼前看到的是在淋浴間霧狀玻璃裡的模糊身影......
腦海裡突然映出那晚Bruce在他身下無助呻吟的樣子......
Oh Rao！Clark連忙別過身，他夾住雙腿，暗聲低罵自己沒有自制力。
冷靜～！你可不是禽獸！！咬著牙，他忍著想把自己腦袋在蝙蝠洞裡鑽個更深的地洞的衝動......死死地瞪著眼前的地板，彷彿已經化為沈思者石像。
沒一會兒，玻璃門打開了，一陣霧氣洩了出來。
Bruce似乎也沒想要換上衣服，他只意思意思地批著一件黑色的浴袍，衣袋鬆垮地綁著......一大片胸膛忽隱忽現。溼透的頭上蓋了一大條毛巾，他一邊擦拭頭髮一邊走了出來。
Clark不能掩飾住臉上發熱的傾向，他輕咳了一聲。
「我......」
「你......」
聞聲，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同時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你先。」小記者連忙搖手。
「你......」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Bruce很明顯遲疑了一下：「最近怎樣？」
很不好。
這三個字幾乎在瞬間想要脫口而出，Clark咬了一下自己的牙齦，深呼吸一口：「我在.....試著......找解決一些......問題的方式......」
「那你找到了嗎？」在毛巾底下Bruce望過來的眼睛還是那麼藍，讓Clark覺得心臟不自主地縮了一下。
深深地蹙起眉頭，Clark摀住胸口：「沒有。」
「那麼？」Bruce挑眉盯著他。
Clark踱了過去，伸出手，輕觸Bruce臉頰上些許的紅腫......他的眉頭忍不住整個糾了起來：「你......還痛嗎？」
Bruce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跟Joker的拳頭比起來，她的一巴掌還算輕的。」
小記者的全身繃直了。
Bruce的眼沒移開Clark那雙天藍色的眼瞳......
他看起來很受傷，但是卻又不想讓人知道他很受傷......Bruce的嘴抿住了，忍著胸口的躁動。
深吸了一口氣候，他開口問：「Clark，你的問題......」
「Gill Durken很漂亮。」Clark突然地打斷Bruce，嘴角很牽強地上揚著。
「是。」Bruce同意地點頭：「以現在的審美觀點，她的確是難得的美人。」
Clark頂了頂眼鏡，艱難地說：「我看了新聞，她跟你鬧分手？」
「某個層面上，我算是自作自受，怪不了別人。」Bruce放下了毛巾，仍帶著溼氣的黑髮幾撇亂亂地落在他的額前......
瞬間Clark被吸引住了，他只想跪在Bruce面前膜拜。
但是，他覺得自己幾乎掩不住沮喪，藏不住那股嫉妒的情緒。覺得非常醜惡不堪，他真的不想要讓Bruce知道這樣的自己......他直覺地想要躲開。
忽地，Bruce抓住了Clark的衣袖，猛地撲近︰「聽著，Clark，我只解釋這一次。」
天藍色的大眼眨了眨。
「Gill Durken本來就是我的備用名單的前幾名，因為她有著不下Brucie 的情史。我承認我是想要利用她來製造一點緋聞，她也的確是一個玩家......」Bruce頓了頓，然後似乎有點懊惱補上：「曾經是。」
「啊！」Clark張大了嘴。
「我需要一個很大的緋聞去吸引八卦媒體的注意力，所以我就找上了Durken，約了她出去......」Bruce皺起了眉頭。
「所以......那些報導？」
「是故意的，我甚至讓狗仔拍到我跟她進了旅館，但，我沒多久就發現......她這次是認真想要安定下來了。」Bruce低下頭，似乎有點不安地挪了挪他的浴袍衣擺：「經過之前的那一連串約會加上那一整晚的調情，我趁她洗澡的時候偷溜。她當然氣瘋了。」
「呃......」
「我知道，我這樣的確是很沒風度，不過，巡邏的時間快到了。」
「......Bruce......」
「我寧可去探查案件，我也不想......再繼續待在那邊，我知道她也只是圖Wayne家的財力所能提供的......」
「Bruce!」
為了中斷Bruce幾乎已經接近囈語的話語，Clark提起他的下巴.....赫然發現Bruce竟然微啾著嘴，一副困擾的模樣。
眼神交會中......
「......你沒打電話給我。」平淡地，Bruce的語氣一點也沒控訴的成份，但是Clark這時才發現Bruce藏在衣袖裡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Oh! Shit!
在那雙藍色眼睛專心的注視下，Clark覺得自己的全身毛髮都豎了起來。
他連忙抓起了那雙手，用適中的力道把雙握緊的手攤開......那已經泛白的指節，讓他覺得很心疼......
頓時，覺得自己的難堪也沒什麼了，小記者低聲地說：「是我......我也許是在某個程度上逼你答應。」
「我知道......有很多人比我好，也許比我還要優秀......也許更適合你。我只是個默默無名的記者......就算是超人，你.....」
Clark沮喪地垂著肩膀︰「我記得，你討厭超人吧？」
Bruce難的哽住了：「Clark.....」
「仔細想想，我好像沒什麼值得吸引你的東西......」Clark深深地嘆了一口氣︰「Bruce......我怕你討厭我。」
......竟然是為了那麼蠢的問題，Bruce忽然有點哭笑不得。
「我以前的確討厭超人。」Bruce低聲承認：「但是，Clark...我從來就沒辦法不喜歡你。」
Clark的眼鏡從鼻翼稍些滑了下來，可是他似乎已經渾然未覺。
那雙天藍色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那...那是雙重否定嗎？」小記者已經失神了。
「嗯哼。」
「......是我想的意思嗎？」Clark忽然覺得喉嚨發乾。
「你如果要把那句當街頭的用法，我也不反對。」Bruce抽開手，手臂交叉在胸口前。
「不....不不不！！」立刻搖頭如搗蒜，Clark一副快要升天了模樣。
他驚喜地凝視著Bruce......天啊！他真的......他真的好想他。
「我好想你。」在他意識到之前，他已經說了出口。
Bruce瞇起了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危險地看著他：「我不敢相信，你竟然以為你是威脅我答應的？」
「呃......Bruce...」
「即使這個威脅是超人的，你以為我就會屈服嗎？」Bruce狠狠地說：「決不！」
喔！Rao......即使是怒氣沖沖的模樣，他還是美得叫人窒息。
他就是那個讓人心折的暗夜騎士。
「我是個笨蛋。」Clark低喃著。
「你是。」Bruce瞪著眼前這混帳，毫不客氣地給於肯定的意見。
Clark乾笑了一聲，然後終於忍不住上前，捧住那張臉......他好想好想他。
這過去兩個禮拜簡直是地獄，他懷疑就算把氪石全綁在身上也沒那麼痛苦。
低下頭，他親觸了那薄唇......混著皮革跟汗水的味道。 Bruce的眼睛半閉了起來，so perfect!
他可以感覺到手指下的肌膚，些許的顫抖，像是被電流竄過......Rao......Rao......
他幾乎在Bruce退開的同時，丟臉地呻吟了，而這不過是嘴唇輕觸而已。
他臉一紅，趕忙講話遮掩過去︰「對了，我剛剛看到你的臉沒有那麼紅腫......」
「我用了遮睱膏。」Bruce扯了扯嘴角：「我剛剛就把它洗掉了。」
「化妝品？」Clark一呆。
「當然。」Bruce點了點臉頰稍腫的地方：「否則，我的身分早在八百年前就曝光了。」
「喔！真神奇。」
「Clark......」
「嗯?」
小記者聞聲仰頭，然後就被深吻了。
跟剛剛的輕吻完全不同，如果剛剛那個是輕柔微風，這次這個由Bruce主導的吻就是狂風暴雨了。
而煽情的吻最直接引發的就是慾望。
Clark急切地摸進了那浴袍裡的肌理......而Bruce也不相上下開始扯小記者的領帶跟溼透的襯衫鈕扣。
快......幾乎瞬間，他就覺得他想讓Bruce的手碰觸他的身體......但是陷入了兩難，他自己的手離不開那充滿傷痕的戰士身體，彷彿是兩極的磁鐵相碰後，要分開幾乎是不可能。
饑渴地吸允著Bruce嘴理的甜蜜，Clark低哼一聲......
而Bruce也很努力地要扒光小記者，但是很顯然全濕的襯衫很不合作。
嘶一聲，把兩人扯回了現實。
Bruce瞪大了雙眼，看著手中的廉價塑膠釦子跟被他扯破的線頭。
Clark也頓住了，低頭看自己身上那個已經消逝的第二個鈕扣。
然後，Bruce搖頭：「別在這裡。」
「嗯。」Clark的視線轉回那明顯紅艷很多的嘴唇，艱難地抽了一口氣。
瞪了一眼那明顯還在發愣的小記者，Bruce拉好了自己的浴袍。又不自覺地發出了失望的聲響，Clark僵住了，他真的很像欲求不滿的青少年。
不過，Bruce只是低笑了一聲。
「Hey，跟我來......」Bruce握住了他的手。
像是被魔笛手吸引的小孩子迷迷糊糊地，Clark任Bruce引著他。
經過了階梯，經過了一道鐘門......
昏暗的書房？然後又是階梯，但是地毯上仍不時被他身上的滴水沾出了幾個深色的痕跡......但是，誰在乎......
Clark傻傻地笑著，看著Bruce不時回過頭，那嘴角隱隱藏著笑容。
稀有的微笑讓他好想一把抱起Bruce......可是，不可以破壞這凝視。
Rao!他真的很愛Bruce這樣看著他，他於是忍著......
突然。
「少爺，您回來了......啊！Mr. Kent！」
Alfred的聲音從樓梯下傳過來，正在爬樓梯的兩個人瞬間一僵......Bruce立刻低頭一看。
老管家還是筆挺地站在玄關那裡，似乎剛剛從廚房轉出來：「有需要任何東西了嗎？」
Clark臉色整個蒼白了，僵住的模樣活像是半夜偷偷約會被對方父母當場抓包的青少年，更別說他現在還是有那麼點衣衫不整。
張著的嘴，像是魚缸中的金魚般......開開闔闔卻半點聲音都出不來。
天！明明是那麼笨那麼呆的模樣，卻讓Bruce好想吻住這個笨蛋。
但是，在老管家的眼皮底下，Bruce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讓Kansas男孩羞到當場自爆，於是耐下了衝動，轉過身微笑：「不用了。」
大概是笑容裡有什麼......老管家頓了些許，然後馬上點點頭：「好。」
Bruce下意識地握緊了Clark的手。
「晚安，Alfred。」他說。
老管家眨眨眼，意味深長地微笑：「晚安，少爺，晚安，Mr. Kent。」
TBC
本來想寫完OOXX再貼，不過這樣可能拖更久......(拍飛）
另外，Amour Passion一刷的部份已經確定完售，如果還有意願，我有打算開二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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