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mping Tri-pod
配對：[Inception] Eames/Arthur
警告：電影非常多的透露劇情。
呃...非常老梗的偽三角，我只是突然地做了個夢，醒來後，想寫一些老梗台詞...所以才有這篇。當然...Evice大人的文有給一些靈感。（鞠躬）
級別：勾一點點NC-17的邊...因為Eames是大色狼一隻（非常確定）
（Eames：...你什麼意思？！）
補充設定一下：我沒去看官方設定，就私下設定Arthur比Cobb還有Eames小幾歲（因為看起來的確比兩人年輕，但是實際上的官方設定如何我就不知道了），然後很小的時候就被父母（因為賭博）拋棄了。
然後，Cobb因緣際會下就跟Arthur當起了哥哥跟弟弟般的好朋友。
所以嚴格說起來，Cobb是紅娘？
如果看到跟官方不一樣的地方。
請暫時無視（奔）
(Side A)
雨聲...很大的雨聲...
遠方似乎還有打雷...
他在哪裡？
一張開眼，Arthur就覺得自己的手臂非常麻...姿勢也非常奇怪。他的雙手似乎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他迷迷糊糊地往上看...一圈詭異的螢光粉紅色的圈住了自己的手腕，把他的雙臂卡在床頭板上...
他瞬間驚醒了。
「Good morning, darling.」
Eames的聲音讓他正視著現在的狀況...他看向四周，是『那間旅館的房間』，而且...
室內冷冷的空氣接觸著他的皮膚，他的下半身已經光溜溜的。
喔！老天！他只穿了一件襯衫...Eames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他的體重壓制著他的腿，他不可能逃離這情況的。
Oh shit！ 他知道的...他該為多年前的招惹付出代價的，只是，他沒想到報應會那麼快。
Eames的灰色眼睛，顏色因為慾望而暗沈。
「放開我！」Arthur掙扎著...可是，這該死的氣墊手銬看起來就是情趣商店裡的廉價品，為什麼會那麼堅固？他扯不開。
「我偏不。」Eames笑了笑，開始動手解開他襯衫的釦子，三兩下就露出了他的胸口...
下半身被他不知何時已經精神奕奕的昂然頂著...
Eames想對他幹什麼，不言而喻。
「你這是強暴我！」Arthur咬牙控訴著。
「喔？」Eames聳聳肩，繼續低下頭用唇舌玩弄著他的乳頭：「我以為，這比較像是和姦？」
「你！」Arthur咬牙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但是，這感官誘惑著他，要他的身體背叛他的理智。他不想要被得逞...他繼續徒勞無功地掙扎著。
冷眼看著身下的男人抗拒著他給的一切...薄薄的嘴唇上似乎咬出血痕來了...Eames的喉間發出一聲低吼，野獸真正生氣時的聲音。
「需要我提醒你嗎？」Eames俯身... 聲音低得像是從地獄來的一般：「Remember that night? Cobb的單身漢派對...」
這個關鍵字立刻讓Arthur勾起不好的預感。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然而...就在這個房間...」
他當然記得...他不可能忘記。
但是...他自從這次跟Eames重逢，他便一直假裝那件事從來沒發生過。
Eames似乎也從善如流地搭配他演出，他...他以為這樣就好了...就好了...
可是，他果然太天真了，當然，像Eames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You're the one who rode my cock like crazy.」
這句粗魯的話，讓Arthur 的臉血色盡失，頓時忘記怎樣掙扎。
Eames輕易地咬住了他的耳廓。
...
...
一切的開始，都是...從這句開始。
「Arthur，這位是Eames...我們探索計畫的合作對象。」Cobb熱心地介紹著：「他在夢境中的偽裝技術非常頂尖。」
那對灰色的眼睛，在第一眼接觸的時候，Arthur的心臟似乎被什麼抓住般，他非常震驚，還有...未知的危險感讓他全身都繃緊著。
就像是...
精神分析裡，極度厭惡跟喜愛之間，只有一線之隔，所以...他知道這些猶如過敏般的情緒，只是因為他怕自己會愛上這個人。
「你就是Arthur...啊...喔...」灰色的眼上下地打量著他...Arthur的呼吸梗住了。
「真可笑。」
什麼？！Arthur的眼睛瞇了起來。
「你穿西裝的樣子就像是個小娃娃試著裝大人...」Eames嘴角上揚著，戲謔的模樣讓人很火大。
「Eames...」Cobb警告著。
「我知道我知道...」Eames不在乎般地舉起雙手：「我只是想說實話。」
去他媽的實話。
他當然知道自己還沒大學畢業，就學著Cobb穿著西裝的模樣，梳著西裝頭的模樣有點勉強...甚至的確是可笑的，但是...
他就是不想被Eames這個人看扁。
...去酒吧談事，總是會看到兩三個女人主動黏上來。
而幾乎每次結束時，他都可以看到Eames手摟著身材姣好的女人，大搖大擺地離開酒吧。
他的眼神像是說...喔！Arthur，這是大人的世界，你乖乖當你的大男孩就好...
Eames是個貨真價實的Womanizer，他知道。
所以他不免總是露出厭惡的眼神，避免身體直接接觸的動作。
明顯到...讓Cobb不得不私下對他說，請他忍耐...因為Eames真的是頂尖的高手。
像是個大哥哥般...他知道，因為Cobb從以前就一直帶著他。
他唯一能報答他的就是在所有籌劃中，盡量地把一切細節處理好，做一個最稱職的守門人。
他不能撕破臉。
所以，在不破壞合作的前提下...他毫不掩飾自己對Eames的痛恨。
而仿佛是要深化兩人之間的嫌隙，Eames總是欺負他為樂...這讓人困擾。
即使他很清楚...在心底的深處，他對這個混帳傢伙深深地著迷著。
...
某一次，Arthur知道自己在目標的夢境裡，他在餐廳外等著...然而，遠遠走過來的搖曳身影吸引住了他的眼光。
「瑪莉蓮夢露？」他不可置信地說。
「那老傢伙的永恆最愛。」Eames撥弄著他胸口那兩團...故做性感地噘起了豐滿的紅唇送了Arthur一個秋波：「Arthur Baby，watch me！」
在幫忙推開餐廳門的那瞬間，白色裙子誇張地飄了起來，Arthur暈眩了。
因為那傢伙總是能在夢境中，像隻花蝴蝶般揮灑著他無與倫比的演技跟偽裝...
無窮無盡的想像力，是他最缺乏的能力。
所以...即使他不想，他不由得總是用眼角偷偷地...偷偷地關注著那混帳傢伙一舉一動。
...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我們除了夥伴的關係之外...什麼都不可能。
他不是Eames喜歡的那種女人，而且，他也沒本錢可以投注在長期的親密關係裡，Arthur想。
No one will love me anyway.
直到，某天，Cobb突然地衝了進來，難耐興奮般地用力抱住了他。
「什麼什麼？」正在看書的Arthur被嚇到了。
「Arthur！Mal剛剛答應我的求婚了！」Cobb笑得好快樂。
...喔...
喔...他眨眨了雙眼，這是...好大的驚喜。
「當我的Best man...可以嗎？」Cobb誠摯地要求道。
愕然地，他眼角似乎瞥到了門外有Eames...的身影...他也在？
Eames怎麼會在這裡？他在這裡做什麼...
呃...Cobb藍眼閃亮著，好像...非常非常非常地快樂。
他...他有點像是金魚看著缸外的人兀自興奮...
終於，他回過神...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
喔！天啊！Best man...這...這不只責任重大，且非常有象徵性的...
「我可以嗎？」他的嗓音有點顫抖。
「當然。」Cobb對他微笑：「捨你其誰？」
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唯一的機會。
反正，一夜的溫暖對Eames來說，這應該是家常便飯。他換女人像是換衣服般容易...
所以，Arthur想It should be fine，而且他告訴自己他這樣就夠了。
他很注意細節...每一個細節...他要準備欺騙的是一個最擅長騙人的偽造者。
一位非常傑出的騙子。
他開始故意在Eames在的時候，Cobb轉過頭過去的那瞬間...看著Cobb的背影，露出些許落寞的神情。在內心跟Cobb道歉...雖然，他想這應該無傷大雅。
些許顫抖的手...
小心翼翼的表情，像是害怕破壞什麼一樣。
他很習慣這些，非常拿手...每一個孤兒在長期的孤獨跟渴望中，都會練出像是乞憐般的演技...只是對象是Cobb，然而他真正的目標是Eames...
某次討論婚禮細節的晚餐後， Eames說要去透口氣，他藉故說要去洗碗...就留了Cobb跟Mal在Dinning Room裡談話。
他一直仔細地偷偷聽著所有的動靜...
「我擔心Arthur...」Mal的聲音裡有著憂慮。
「喔！他只是不太習慣這個轉變，不過，Arthur就像是我的弟弟，他不會有事的。」Cobb總是非常樂天，似乎不能理解Mal的想法。
「你不懂...」
忽然地有陣粗重的腳步聲從門前傳來，Eames似乎走得更遠了...
...Arthur這時才知道，Eames也聽到了。
「他這樣下去不行的...他一點也不習慣親密關係，他只會把他喜歡的人推開。」Mal小聲地說。
「所以， 我們會照顧他，因為他信任我就像兄弟一樣。我們總會讓他學會的...」Cobb說...
Arthur轉過身，泯著唇，第一次覺得有點後悔。
對於利用Cobb跟Mal來吸引Eames這件事。
但是...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況且，他也不確定有沒有效果。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知道。
就在為了Cobb所舉辦的單身漢派對上，他藉著喝酒壯膽...
在被Eames架著送回他自己房間時，他簡直是直接跳到Eames的身上，神智不清般地要求著溫暖，但其實他腦袋清晰得很。
...成功了，他想。
褪去紳士的外殼，Eames撲上他的時候就像個野獸，更像個狂浪...他迅速地滅頂了。
Arthur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Eames特別粗暴，就算是知道他是處子也沒有手下留情。
但是，無所謂，他知道他得到他想要的。
即使，他因此在躺在床上躺了三天，自然也當不成Cobb的Best Man...
等到他醒過來，他接到了正在蜜月中的Cobb打來的電話：
「你...如果不想再見到Eames，我們就不再找他就好...」
Cobb是個好人，他迷迷糊糊地應著聲。
那不過是pity fuck，這是他唯一可以得到的。
而且他完美地脫身了。
唯一對Cobb抱歉的就是明明答應了，卻在他重要的婚禮上缺席...
Eames忽然就像是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雖然，Arthur藉由他的消息網絡，斷斷續續地得知Eames的消息...他忍不住，他一定想要知道對方在哪，在做什麼...
然後，Mal...跳樓了。
那晚沒有任何目擊證人，Cobb變成了頭號嫌疑犯。
長年的相處，讓Arthur知道Cobb是無辜的，所以他決定追隨著Cobb離開美國...到了歐洲，開始了他們一邊流浪一邊當夢境小偷的生活。
Cobb想回家，他知道，尤其是Cobb很明顯地掛念著他那一雙兒女。
總有辦法的？他對Cobb總是有些許內疚， 他一邊繼續幫助著Cobb策劃一切偷取夢裡的情報。
看到Cobb投射的Mal...Arthur總是在內心嘆息著...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方法讓Cobb從內疚的糾結中解放出來。
畢竟，Cobb是像他大哥般的存在。
直到他們受了委託去偷取Saito的情報，失敗後...被圍捕...
Saito說他有辦法讓Cobb安全地回到美國，不過...
「Inception is possible...」Cobb說...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偽造者。」
當Cobb說偽造者，他的選擇顯而易見。
他看了一眼Cobb，他終於知道...
那雙眼神是豁出去了。
他沒有阻止Cobb去找Eames幫忙的權利。
Arthur只能祈禱，Eames已經忘了那晚，畢竟現在Cobb面臨的是唯一一個可以正大光明回家的機會。
...
重逢後，Eames的確很粉飾太平...輕鬆地跟他打招呼，就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他也漸漸地放下了戒心，即使他心裡有那麼一絲絲失落。
依然還是在口語上以欺負他為樂的那個Eames，但是，他想應該沒關係。
只是內心的騷動仍在...總是撩撥著他。
尤其是，那聲調戲般的Darling...他閉上眼睛，他必須專注，現在重要的是Cobb的事，還有...
直到他們漂亮地完成了Saito的托付，成功地對Fisher Jr.植入思想...然後，他們分道揚鑣。
...
他...現在跟Eames困在這個房間裡...這張床上...
這狀況很顯然地告訴他，Eames沒有那麼簡單，秋後算帳的時間到了。
「Arthur Baby...你在想什麼？」Eames捧住了他的臉頰。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那晚。」Arthur 勉強自己微笑：「那對你來說，應該沒什麼，不是嗎？」
「閉嘴！」Eames吼了一聲：「...我知道你還藉故讓Ariadne親你...」
...喔！那個啊...
Arthur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越講越生氣。
「你在示威嗎？在測試我有沒有反應嗎？」
Arthur這次真的微笑了，發自內心的...
「What are we？拜託...我們什麼都不是，你不需要在乎我做了什麼。」
況且，他很清楚，他不過是學了Eames...他想證明他也是男人了。
「說到這個，對了，還有Cobb...你愛他吧？」Eames似乎要掐住他的脖子般：「那晚，你只是把我當作替代品...不是嗎？」
替代品？！
「閉嘴!」 Arthur痛楚地想著。有那麼容易就好...
「怎麼？！你敢做不敢當嗎？」Eames的音量越來越大，渾身像是有了刺：「...你把我的自尊踩在地上，你知道嗎？Arthur Baby...」
...喔!Arthur想，那真是...那他的確應該欠Eames一個道歉，畢竟被人當作一根活動人體按摩棒似乎的確...滿侮辱人的。
「對不起。」Arthur低喃著...
「天真，你以為道歉就夠了嗎？」Eames的手開始無情地摸著他赤裸的肌膚...往下往下...抓起了他的腳踝...逼他敞開了他的大腿...
「...我要你付出代價。」Eames咬住了他的咽喉，冷冷地宣佈。
...
然後他撲了上來，嘶咬著他的嘴唇，舌頭也鑽了進來...Arthur知道他沒辦法...他幾乎是瞬間就想要呻吟出聲。他喜歡...他真的喜歡...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他會揭露他不想讓人知道的部份。
他用力咬了Eames的舌頭...
Eames吃了痛，立刻後退...他的灰色眼睛裡散發著一種危險的光：「你...還真咬...」
「...」他舔了舔嘴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雖然要放棄你這張可愛的嘴很可惜，但是...我還是試試別的地方好了。」Eames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角仍是上揚著...
Arthur知道沒有潤滑劑...Eames也沒有幫他擴張，就直接硬上，會痛到爆。
可是...他不只無法拉下身段要求這種溫柔的待遇，他內心的愧疚只能讓他閉緊了眼睛...他全身緊繃著，因為他可以感覺到那前端已經在入口徘徊著...等待著那道撕裂的痛苦降臨。
「Fuck...你怎麼...」Eames咒罵著︰「夾那麼緊做什麼？簡直像...」
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Eames忽然露出了一個堪稱邪惡的笑容：「...喔？還是Cobb沒有碰你？這些年來，你真的完全沒有長進？還是偷偷暗戀著他...然後想著他偷偷自己一個人自慰？」
Arthur瞪大了雙眼，他真的無法相信Eames會用那麼過分的話語去侮辱他跟Cobb的關係，即使那是他一開始要讓他誤會的方向：「閉嘴！」
「不過，我都讓你嚐過這滋味了...你自己已經沒辦法滿足了吧？」
「閉嘴！」他真的後悔了。
「你不可能阻止我...我會繼續說下去...」
真是夠了...要是這是夢境，他一定奉送給Eames一個特大號的口塞。
「跟Cobb無關，本來就沒有替代品！」他尖叫。
他頓住了...他怎麼那麼輕易地就說出口...
可是話語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自己脫出他的嘴裡：「那晚，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你幹我，就算你是因為看我可憐才...我也...無所謂。」
他用那個藉口，只是想要讓自己全身而退。
「為什麼？」耳邊響起的是Eames比平常還要低啞的聲音...
他偏著頭讓手臂遮著雙眼，他不想看到Eames：「你這個該死的...該死的...我真想殺了你...然後把你給吞了下去...」
...一片靜默。
終於鼓起勇氣，Arthur緩緩地轉回頭，發現...Eames瞪大了雙眼，像個笨蛋一般看著他。
然後，得意的笑容慢慢地爬滿了Eames的臉，讓Arthur羞恥地想要立刻死去。
「為什麼怕？」Eames摸著他的臉：「想像我愛上你，那麼恐怖嗎？」
「因為不可能...不可能...」他說，他必須要催眠自己，一次又一次，這樣他才不會因為渴望而露出了馬腳。
「...你...你不可能愛我。」沒有人願意的...
每一個都在他愛上之後，就把他拋下離開...
「不要...」
Eames那麼地靠近他，全身的體溫都是他喜歡的溫暖...他恐懼地搖頭。
「不要連我最後的尊嚴都奪走。」
他低嗚著，就像是隻受傷的小動物般...
「...」
「Arthur你真是一個毫無想像力的笨蛋。」Eames毫不留情地批評道。
是啊！他的確是。
「天啊！光想到我們因為你的固執，讓我們浪費了多少年兜圈子...Arthur... Arthur...你真是...」
Eames親了他的額頭，很溫柔的...雙手把他的淚痕抹去：
「為什麼我會愛上你這個大白癡？」
「蛤？」
...Arthur整個人獃住了。
什麼意思？
他不懂...
Eames轉過頭，看向窗外，然後低笑了幾聲：「對了，Darling...你內心還真是狂風暴雨啊！」
...
「！」Arthur瞪大了雙眼。
「你記得你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嗎？」Eames問，但是語氣很明顯地不是疑問。
天殺的！不會吧？！
「你正在睡覺啊！寶貝...」Eames微笑：「理論上，只有在睡夢中，清醒時才會運作的自我防禦的機制已經被關上了...你無法拒認你的真實心情啊！雖然可以經由訓練讓潛意識去做自我防備...但是，在完全密閉的空間裡，那些防備根本沒有用...Ariadne真的是個天才。」
Arthur立刻想要掙扎，他要宰了這個入侵他夢境的傢伙。
「還好，我有事先預防你，把你這雙手給綁起來。我可不想被你轟腦袋...」
這個小小的房間忽然像是沙畫般融化...一件東西跟著一件東西...噴飛後消失在無盡的黑暗裡...然後很快地，整個房間只剩下那張床。
「哎！其實你可以揍我，但是，不可以是現在。」
Eames站了起來，然後...看著他，灰色的眼像是第一次見到他般戲謔地眨一眨...
「這次該你來追我了。不過...我會保證全身脫光在床上等你。」
Arthur知道自己的表情現在看起來一定很像白癡。
他微笑，然後說：「See you later, darling...」
...Eames轉身跳下了床。
該死，他可沒有法子掙脫那個手銬，他真正恨毫無想像力的自己...直到床也慢慢地消失，Arthur才急速往下墜...
Arthur再度睜開眼。
他的身上蓋了一條小毛毯，而他的手腕上連著儀器...什麼時候？！
他連忙扯開了針頭，看向四周的擺飾，是Cobb家的客房...
而，Ariadne坐在椅子上，一臉內疚地...
「怎麼...」他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忽然地...對了，他跟Ariadne來拜訪Cobb一家...
她靈動的眼神逃避著他，像是知道一切...
他不可置信地說，她肯定有份：「...我被設計了？」
「...對不起，他們堅持...」她深呼吸一口：「因為...」
「你跟他的心結，也總該解開了。」Cobb的聲音從房門傳來。
他抬頭瞪向聲音的來源...Cobb聳肩。
該死...
「Eames呢？」那混帳，一定在附近。
「他先走了。」Ariadne小聲地說：「他比你早醒來，至少半個小時了...」
當然，因為他還困在夢裡那張漂浮的床上...
「他說，你會知道在哪找到他...」Cobb補充道，然後不分由說拉著Ariadne離開了房間：「讓他自己想一想...」
「可是...」Ariadne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拉走了。
『我會全身脫光在床上等你的。』
Arthur的臉紅了...他還記得那溫度，皮膚的觸感...喔！他不願意承認他很想念這個。
...溫度...
對了...
他看向了蓋在自己身上的小毯子...
那背叛自己理智的身體，還在兀自興奮著...
喔！Cobb一定早就知道...
不免在內心狠狠地咒罵著...Damn that bastard!
TBC(in Side E)
A/N：
一個小Plus!
「是春夢。」
「春夢？」
「對。」
「...」
「所以...該怎樣做你知道。」
「Eames，我真該狠狠揍你一頓。」
「呵呵，我想他會自己來揍我，不勞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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